關于“身邊的標準”——“麥斯達夫杯”征文活動
在2018年“世界標準日”來臨之際，麥斯達夫攜手青島大學標準化學院開展了“身邊的標準”——“麥斯達夫杯”征文活動。
活動受到了青島大學標準化學院領導的高度重視，麥斯達夫更是傾力相助配合活動的開展，同學們熱情高漲，優(yōu)質稿件源源不斷。
近日，活動主辦方青島大學標準化學院（官微：青大標準）在征求麥斯達夫意見的基礎上，反饋了此次活動的進展情況及獲獎情況。我們在此選登部分獲獎作品。
一瓶水引發(fā)的“標準化”戰(zhàn)爭
--回顧農夫山泉標準門事件
作者：青島大學 王超凡
前幾天小編跟朋友聊天時，他跟小編提到了一個“農夫山泉標準門”的事情，小編當時對這件事感到很陌生。后來回去查了查當時的資料，并咨詢了學院的老師和專家，遂將這件事大致整理了一下，現(xiàn)在雖然距離“標準門”已經過去快五年了，但它帶給我們的問題至今仍要深思。
一、什么是農夫山泉“標準化門”？
農夫山泉“標準門”，是指2013年4月《京華時報》在短短的27天里創(chuàng)造了“一家媒體批評一個企業(yè)”的記錄，持續(xù)28天并以連續(xù)67個板塊、76篇報道，稱農夫山泉“標準不如自來水”，引發(fā)了全國市民對飲用水的擔憂，這件事同時也暴露出國家標準的制定與執(zhí)行過程中存在著非常嚴重的繁瑣與混亂的問題。
二、農夫山泉“標準門”始末：
2013年3月8日，湖北一名消費者在網上投訴投訴稱多瓶未開封農夫山泉380ml引用天然水中出現(xiàn)黑色不明物 ，
3月15日，農夫山泉回應稱該水符合國家各項標準;細小沉淀物為運輸儲存過程中天然礦物元素析出。但其對這一事件的回應遭到媒體質疑，有媒體后續(xù)報道稱農夫山泉說謊,并質疑僅195字的回應攻敷衍了事如何讓公眾放心。這也成為農夫山泉“標準門”事件的開始。
4月12日，《京華時報》撰文稱飲用水協(xié)會確認農夫山泉標準不及自來水。任何瓶裝水企業(yè)都必須以國家強制性標準《生活飲用水標準》為底線，若不能執(zhí)行則有違反國家食品安全法之嫌。
4月12日當天，農夫山泉微博發(fā)布關于質量與標準的聲明——復《京華時報》報道，稱指責農夫山泉標準不如自來水、浙江標準低于廣東標準或者國家標準，是不嚴謹不科學的。
4月13日，《京華時報》再次撰文稱農夫山泉質的聲明混淆視聽，自認自來水標準為底線，回避了其所執(zhí)行的浙江標準中，重金屬指標未達到自來水標準的問題。
4月14日，農夫山泉再發(fā)聲明稱《京華時報》無知。2011-2013年間浙江省質監(jiān)局對農夫山泉天然水監(jiān)督抽查共13批次，全部合格?！毒┤A時報》拿整套標準中的幾個指標做判定屬強詞奪理。
4月15日，《京華時報》發(fā)文稱浙江部分指標是為農夫山泉特設。在農夫山泉發(fā)布聲明自辯后，浙江質監(jiān)局緊接著稱“地方標準并不寬松”，中國民族衛(wèi)生協(xié)會指出地方政府涉嫌袒護作假。
4月15日上午，農夫山泉通過微博警告《京華時報》“你跑不掉，也別想跑”，稱信口開河的時代過去了，“農夫山泉產品標準不如自來水”這個問題必須給公眾講清楚。再次申明農夫山泉砷、鎘、硒、硝酸鹽和溴酸鹽五項指標檢測結果優(yōu)于國標2—11倍。
4月16日，《京華時報》四度撰文稱檢測報告佐證農夫山泉不如自來水，稱由上海某檢測出具的檢測報告顯示其仍采用浙江地標，其中砷、鎘、硒、溴酸鹽的指標限值仍不及自來水標準。
4月16日下午，農夫山泉也發(fā)布聲明四度回應《京華時報》，稱137項內控指標的檢測報告原本是企業(yè)機密、核心技術，但為了洗刷冤情不得不公布于眾，《京華時報》根本不給農夫山泉辯白的機會。
農夫山泉“標準門”事件連續(xù)27天，67個版面，《京華時報》對農夫山泉報道堪稱鍥而不舍，在各界關注和討論下，事件也持續(xù)發(fā)酵升級。
怎么樣，通篇讀下來感覺雙方好像在爭論農夫山泉的質量問題，如果是質量問題還不好說，找個第三方機構檢測一下不就完了？但問題來了，檢測的話按照哪一個標準？國標、地標、天然純凈水標準、天然礦泉水標準，當時沒有國家天然飲用水標準，農夫山泉執(zhí)行的浙江地標，恰恰浙江省的地標某些標準內容寬松于國家生活飲用水標準，生活飲用水就是我們常說的“自來水”！問題出來了吧，《京華時報》說農夫山泉不如自來水還是有一點說頭的。
但先別忙于過早定論，咱們仔細分析一下事件雙方的博弈焦點：農夫山泉到底比自來水好還是差？
小編賣個關子，先不談好壞，咱先來個段子，再來分析一下這件事：
農夫山泉一直是個成績優(yōu)秀的孩子，雖然浙江省的及格線只有60分，全國統(tǒng)考及格線只有50分，但他每次都考90分。后來國家及格線提高到70分，浙江的及格線不變，這時北京的一孩子說，你們浙江的及格線比國家的及格線低很多，你是差生。農夫山泉很生氣，斷然決定不再去北京上學了。
事件導火索：水到底能不能喝？
水到底能不能喝，是消費者最關心的問題。
當時，農夫山泉在全國共有四個水源地，分別位于浙江千島湖、湖北丹江口、廣東萬綠湖和吉林長白山。媒體實地調查行動的目的地，也是剛開始上文提到的問題產品的原產地——湖北丹江口市胡家?guī)X。據當時報道：“調查結果令人十分震驚，在風景秀麗的丹江口水庫背后，掩藏的是農夫山泉水源驚人的污染。在農夫山泉取水點周邊水域岸上，遍是各種各樣的生活垃圾，其中不乏大量疑似醫(yī)用廢棄藥瓶，儼然“垃圾圍城”之勢，讓人產生誤入垃圾掩埋場的感覺。而農夫山泉用焚燒的方式來處理這些垃圾，其焚化后滲入水中對水質的影響不免令人擔憂。然而，農夫山泉廠區(qū)人員卻表示，生活垃圾對水質影響不大，猶如“米飯中的沙粒”。
“而污染，遠不止“垃圾圍城”記著發(fā)現(xiàn)取水點附近的水域遍布著許多當?shù)貪O民的養(yǎng)殖場，漁民對使用各種飼料毫不諱言，亦不否認飼料中的各種添加物可能造成的污染；此外，廠區(qū)附近甚至還有造船碼頭，其作業(yè)所需的各種金屬和油漆亦對水質造成嚴重威脅；而農夫山泉自身亦違反規(guī)定偷偷的向庫區(qū)排放廢水。”
事件升級：廣東產品采用浙江標準？
在廣東水源地生產的水卻執(zhí)行浙江省的地方標準，同時浙江標準卻明顯低于廣東標準，媒體更爆出農夫山泉作為唯一水企參與制定了這套標準。
我們先拋出一個疑問：農夫山泉是否存在逃避高標準嫌疑？
13年在原產地為廣東省河源萬綠湖的農夫山泉外包裝上，顯示的產品標準為《DB33/383》，為05年發(fā)布的浙江地方標準。農夫山泉廣東區(qū)域的生產商為“農夫山泉廣東萬綠湖有限公司”，工商資料顯示其注冊地址位于廣東省河源市。那么，廣東省的企業(yè)在廣東省存在相關產品標準的情況下，使用外省市的標準是否合乎相關規(guī)定呢？
根據2011年衛(wèi)生部頒布的《食品安全地方標準管理辦法》，食品生產經營者應當依照生產企業(yè)所在地的食品安全地方標準組織生產經營。廣東對飲用天然水是有相應的地標的，為《DB44/116-2000》，并且早在2000年就已經頒布。也就是說農夫山泉的執(zhí)行標準上確實違反《食品安全法》的規(guī)定，這個硬傷廠家需要認真檢討，但如果僅僅更換了包裝上宣傳的執(zhí)行標準，這件事還好說，但小編通過對比不難發(fā)現(xiàn)，農夫山泉執(zhí)行的浙江標準，遠不及廣東在13年前就已制定的天然水標準。在浙江標準中，菌落總數(shù)為≤50cfu/mL，而廣東標準是≤20cfu/mL；在霉菌、酵母菌指標中，浙江為≤10cfu/mL，而廣東為“不得檢出”。
也就是說，農夫山泉執(zhí)行的浙江05年標準大幅低于廣東2000年的標準。
只有農夫山泉一家企業(yè)參與制定的標準讓人生疑
值得一提的是，媒體爆出農夫山泉執(zhí)行的浙江《DB33/383-2005》標準的起草單位僅有農夫山泉一家飲用水生產企業(yè)參與。據該標準顯示，起草單位為浙江方圓檢測集團股份有限公司、浙江省疾病預防控制中心、浙江公正檢驗中心有限公司、農夫山泉股份有限公司。而在廣東“DB44/116-2000”標準中，一共有3家飲用水和飲料企業(yè)參與制定。
標準制定有企業(yè)參與天經地義，而且大企業(yè)更傾向于制定更嚴的標準，我們常說“一流企業(yè)做標準；二流企業(yè)做品牌；三流企業(yè)賣產品；四流企業(yè)做服務”，按常理標準應由行業(yè)的領先企業(yè)帶頭制定，但是只有一家企業(yè)參加的，其公正性就大打折扣，故浙江省出臺的行業(yè)標準，被指存在向農夫山泉傾斜的嫌疑。這也是媒體痛批農夫山泉的重要材料。
在只有一家企業(yè)參加的情況下，制定出的這份《DB33/383-2005》浙江標準，不僅僅低于國標、廣東標準，即使與浙江過去的標準相比，也放寬不少。《DB33/383-2005》為“DB33/383-2002”的替代品，在13年的標準中，成品水鎘指標為≤0.01mg/L，而在2002年標準中，鎘指標為≤0.005mg/L，現(xiàn)行標準比舊標準要放寬一倍。而在微生物檢測方面，2002年標準中對成品水中的霉菌和酵母菌的檢測要求為“不得檢出”，而在2005年標準中，該要求被改為了“霉菌≤10cfu/ml，酵母≤10cfu/ml”。
事件爆發(fā)：采用地標而不采用國標？
《京華時報》2013年4月11日報道，記者查詢發(fā)現(xiàn)，“《瓶(桶)裝飲用水衛(wèi)生標準》國家標準(GB19298-2003)是2003年制定的。但是，2008年1月17日和2008年9月28日，國家標準化委員會先后兩次下發(fā)修改單，對該標準中的濁度、砷、鎘、總α放射性標準進行修改，并增加了溴酸鹽限量標準。據了解，砷、鎘為公認的有害物質。修改之后，上述5項標準均比之前更加嚴格。”
也就是修改后的國標《瓶（桶）裝飲用水衛(wèi)生標準》高于浙江地標《浙江省瓶裝飲用天然水》。
農夫山泉現(xiàn)執(zhí)行的產品標準“DB33/383-2005瓶裝飲用天然水”，產品外包裝上寫的執(zhí)行標準都是如此。在2005年時，該標準由浙江質監(jiān)局提出并協(xié)調制定。簡單比對可知，農夫山泉執(zhí)行的這一標準在有害物質砷、鎘的限量方面，均寬松于2007年發(fā)布的國標GB5749《生活飲用水標準》。
如國標要求，砷、硒含量需小于（或等于）0.01mg/L，而浙江瓶裝飲用天然水標準則為小于（或等于）0.05mg/L即可，放寬了四倍；而鎘的限量，國標要求小于（或等于）0.005mg/L，浙江為小于（或等于）0.01mg/L，要求放寬了一倍。鎘是湖南毒大米事件的“主角”，砷是劇毒物品砒霜的主要成分。
咱簡單點說，也就是國標自來水標準高于浙江地標《浙江省瓶裝飲用天然水》標準。
相比剛開始的導火索，農夫山泉含糊過去改改包裝也就罷了，但這次《京華時報》直接說“農夫山泉還不如自來水！”則徹底掀起了全國的關于農夫山泉標準執(zhí)行的軒然大波?！毒┤A時報》發(fā)文稱：“這么說，或許冤枉了農夫山泉：一則，與自來水相比較，農夫山泉確實“有點甜”；二則，目前也沒有檢測數(shù)據表明，農夫山泉的水質不如自來水。但這么說，卻又沒冤枉農夫山泉：因為他們執(zhí)行的產品標準，竟然比自來水標準還寬松。”
確實《京華時報》說的還是有這么一點依據，浙江的天然飲用水標準，竟然比自來水國標還寬松，就實在是松得太離譜了。
那為什么農夫山泉不執(zhí)行天然飲用水國標呢？
小編查詢到當時2013年實際上國家沒有制定天然飲用水標準，只有自來水標準，但偏偏這個自來水標準的某些指標要比浙江省天然飲用水標準高。這也是整個事件最大的矛盾所在，就是當時國家沒有針對天然飲用水的標準。
按照地方標準生產的飲用水標準是不是意味著其產品品質也是低于國家標準嗎？這倒并不一定。產品真正符不符合標準，最終是要看檢測結果，而不是看其標簽紙上的標識。
于是，這就出現(xiàn)了一個非常有趣的話題，執(zhí)行的標準可能不如國標，但是產品的實際品質卻優(yōu)于國標。
農夫山泉在2012年也發(fā)布了企業(yè)標準，而按照《標準化法》的規(guī)定，在已有國家標準、行業(yè)標準、地方標準的情況下，企業(yè)自己制定的標準應嚴于上述三標準，是各項指標最高、最有個性化的標準。
咱接著看當時的這個農夫山泉，隨著事件的升級，農夫山泉終于回應稱自己實際執(zhí)行的這個地標是行業(yè)中天然飲用水標準最高的，而且自己的企業(yè)標準同時也遠高于地標。同時公示了許多檢測結果，結果顯示農夫山泉質量合格率在全國均為100%，部分指標優(yōu)于地標2-10倍。公布的檢測結果也明顯高于國家自來水標準。
綜上，雖然農夫山泉的飲用天然水需滿足的最低質量標準有部分不如國家衛(wèi)生標準，但是實際生產時強制執(zhí)行了更高標準的國家衛(wèi)生標準。
因此，說農夫山泉標準“不如自來水”顯然有些言過其實。歸根結底，這是一個標識問題和管理問題，而不是技術、衛(wèi)生和質量問題。
事件后續(xù)：
2013年5月6日，北京市質監(jiān)局介入調查，農夫山泉桶裝水因標準問題停產
同日，農夫山泉在北京就產品標準問題召開新聞發(fā)布會，宣布已經向北京市第二中級人民法院提起訴訟，已正式起訴一直質疑其企業(yè)標準和產品質量的媒體《京華時報》，要求《京華時報》賠償名譽權損失6000萬元。
農夫山泉董事長鐘睒睒指責北京“環(huán)境”問題，并表示將放棄北京10萬用戶市場。農夫山泉在北京有一個桶裝水廠，只生產大桶水，在北京有十萬消費者，2008年進入北京市場的五年中，沒有出過任何質量事故。本次在北京的桶裝水被下令關閉后，公司將不會在北京繼續(xù)開工廠生產。鐘睒睒稱：“因為這樣的環(huán)境是不可能讓一個企業(yè)在這樣的環(huán)境之下生產，員工們不能以正常的心智在自己的工作崗位上，農夫山泉的尊嚴比金錢更重要。”
對這件事的反思：企業(yè)與媒體的博弈
“標準之爭”背后，折射出的是我國飲用水標準中，“一個水‘Ｎ’種標”亂象。事件的雙方，一個以標準為矛，一個以標準為盾。
剛開始《京華時報》的“農夫山泉不如自來水”的文章猶如一塊投入湖水的石頭，一下子激起千層波浪，許多媒體和網民不僅高度關注，也紛紛參戰(zhàn)，這一切當然都是對農夫山泉公關能力的嚴峻考驗。然而，自以為家大業(yè)大的農夫山泉招架并不得法，不僅沒有認真檢討自己的行為過失，向消費者認錯，反而強詞奪理甚至捎上競爭對手和行業(yè)協(xié)會一通亂打。結果問題搞大了，后果很嚴重，不但是犯了眾怒，更惹得質疑、批評、斥責和評論紛至沓來。如果在事件的剛開始，農夫山泉就第一時間亮明自己的企業(yè)標準，證明產品質量優(yōu)于國家標準多少多少，這不就很快能反駁《京華時報》的質疑嗎，為何一拖再拖？所以小編感覺農夫山泉的危機公關能力和標準化管理能力亟待提升。
但對于《京華時報》，小編對其做法深表不滿。如果媒體本意是希望指出企業(yè)不住之處，促進社會的和諧經濟發(fā)展，這當然是好的，但另一方面小編在前文已提出“持續(xù)28天并以連續(xù)67個板塊、76篇報道”，從這次《京華時報》連續(xù)大版面長時間對農夫山泉的報道來看，很明顯是一次有預謀的攻擊，一系列的極其不專業(yè)的報告。首先剛開始小編很贊同《京華時報》指出農夫山泉的標準管理不到位，但到后來小編甚至覺得撰稿人也沒能分清國標與地標的區(qū)別，很明顯的抹黑報道，糾纏于農夫山泉的標準問題，什么浙江省標準不如國標，為何不執(zhí)行國標，嚴重混淆了概念。
其實，簡簡單單的一瓶水到底合不合格？到底安不安全？其實很簡單，應該標準說了算。然而，媒體在指責這個問題的時候，拿出的是一套標準；企業(yè)在為自己辯白的時候，拿出的是一套標準；行業(yè)協(xié)會在做出種種舉動的時候，呈現(xiàn)出的是另外一套標準。
這個事件同時暴露出國家在標準制定與執(zhí)行的過程中存在著很大的問題。我們有《食品衛(wèi)生法》、《產品質量法》、還有《標準化法》，相關部門都依照自己的職責不斷發(fā)布自己的標準。標準現(xiàn)在是林林總總，不同的標準內容有的重復，交差，甚至矛盾，到底應該執(zhí)行哪一套標準？標準紛繁蕪雜的問題之一就是容易導致企業(yè)“適用混亂”，甚至避高就低。
所以，作為標準化學院的一名本科生，小編所思考的，也是標準化領域工作者所需面對的，如何通過這個事件，舉一反三，聯(lián)系實際，反思自己，不斷總結工作中的經驗教訓，推進標準化管理工作體制機制的改革和創(chuàng)新，這才是我們應該從中汲取的有益食糧，這樣做也才是我們的本分。（完）
麥斯達夫歷來重視與各高校協(xié)作，推進產學研合作，吸納高校優(yōu)秀人才加入標準化隊伍。麥斯達夫同時也歡迎各界專家學者來我司交流探討，推進我國標準化事業(yè)向前發(fā)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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